《天净沙秋思》原文及译文赏析(通用3篇)

《天净沙秋思》原文及译文赏析 第1篇

马致远一生仕途之路并不顺畅,所任最高官职不过是从五品的江浙行省务官。长期的沉抑下僚,使他饱受屈辱,并对黑暗的现实,有了清醒的认识,心中郁结的愤懑不平之气,充溢于他创作散曲的字里行间之中。

在封建社会中,对现实绝望的知识分子,最容易产生人生的幻灭感和历史的虚无感,并进而乞灵于老庄的保身哲学,将与世无争、超尘绝世的隐居生活,作为理想的人生境界,以此逃避现实,获得心理平衡。马致远以他无堪比的才华,运用散曲的形式,把这一文人心态表现得淋漓尽致。马致远在元朝统治者实施的民族高压政策下,几乎一生都在过着漂泊不定的生活。他也因此而郁郁不得志,困窘潦倒一生。于是在羁旅途中,写下了流芳百世的散曲 小令—《天净沙•秋思》。

《天净沙秋思》原文及译文赏析 第2篇

1、天净沙:曲牌名

2、秋思:曲题

3、枯藤:枯萎的枝蔓。

4、昏鸦:黄昏时归巢的乌鸦。昏:黄昏,傍晚

5、人家:农家。此句写出了诗人对温馨的家庭的渴望。

6、古道:已经废弃不堪再用的古老驿道(公路)或年代久远的驿道。

7、西风:寒冷、萧瑟的秋风。

8、瘦马:瘦骨如柴的马。

9、断肠人:形容伤心悲痛到极点的人,此指漂泊天涯、极度悲伤、流落他乡的游子,因为思乡而愁肠寸断。

10、天涯:远离家乡的地方。

天净沙·秋思全文拼音版(注音版):

kū téng lǎo shù hūn yā ,xiǎo qiáo liú shuǐ rén jiā ,gǔ dào xī fēng shòu mǎ 。

xī yáng xī xià ,duàn cháng rén zài tiān yá 。

天净沙·秋思赏析(鉴赏):

一、以景托情,寓情于景,在景情的交融中构成一种凄凉悲苦的意境。

中国古典诗歌十分讲究意境的创造。意境是中国古典诗歌美学中的一个重要范畴,它的本质特征在于情景交融、心物合一。情与景能否妙合,成为能否构成意境的关键。清王夫之《萱斋诗话》曰:“情景名为二,而实不可离。神于诗者,妙合无垠。”王国维《人间词话删稿》云:“一切景语皆情语也。”马致远这首小令,前四句皆写景色,这些景语都是情语,“枯”“老”“昏”“瘦”等字眼使浓郁的秋色之中蕴含着无限凄凉悲苦的情调。而最后一句“断肠人在天涯”作为曲眼更具有画龙点睛之妙,使前四句所描之景成为人活动的环境,作为天涯断肠人内心悲凉情感的触发物。曲上的景物既是马致远旅途中之所见,乃眼中物。但同时又是其情感载体,乃心中物。全曲景中有情,情中有景,情景妙合,构成了一种动人的艺术境界。全曲中,暗喻题中“秋”字的最直接的意象是:枯藤、老树、西风;与“夕阳”相呼应的是“昏鸦”,与“天涯”相互呼应的是“人家”,最能触发旅人(游子)思乡之情的意物是“人家”。体现全文主旨的”思“字的一句是”断肠人在天涯“。“枯藤老树昏鸦”与“小桥流水人家”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画面,将哀物与喜物放在一起,形成鲜明的对比,反衬“天涯”人的思想愁绪。

《天净沙·秋思》通过对一组客观事物的描写,表现出游子在旅途中寂寞悲凉的心情。

《天净沙秋思》原文及译文赏析 第3篇

马致远被誉为“曲状元”,他的散曲在艺术上取得了很高的成就,与关汉卿散曲浓厚的世俗情调相比,马致远的散曲则带有更多的传统文人气息。他的套数,擅长把透辟的哲理,深沉的意境,奔放的情感,旷达的胸怀熔为一炉,语言奔放、宏丽而不失本色,对仗则工稳妥帖,被视为元散曲豪放派的代表人物。他的小令写得俊逸疏宕,别具一格,代表作品,就是这首《天净沙•秋思》。

《天净沙•秋思》全文仅用二十八字,就勾勒出一幅秋野夕照图,特别是前三句,不以动词作中介,而接连用用九个名词勾出九组剪影,交相叠映,创造出苍凉萧瑟的意境,映衬出羁旅天涯、茫然无依的孤独与彷徨。全曲景中含情,情自景生,情景交融,隽永含蓄。

此曲以多种景物并置,组合成一幅秋野夕照图,让天涯游子骑着一匹瘦马,出现在一派凄凉的背景上,从中透出令人哀愁的情调,抒发了一位飘零天涯的游子,在秋天思念故乡、倦于漂泊的凄苦愁楚之情。

这首散曲小令用词别致,前三句均以名词性词组构成,共列出九种景物,言简却意丰。全曲语言极为凝练而容量巨大,蕴意深远,结构精巧,顿挫有致,被后人誉为“秋思之祖”。其以景托情,寓情于景,在情景交融之中,展现了凄凉悲苦的意境。

《天净沙•秋思》艺术成就:

元代文学家周德清,在《中原音韵》中赞其为“秋思之祖”。

近代学者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说它“寥寥数语,深得唐人绝句妙境”。

元末明初杂剧家贾仲明说:万花丛里马神仙,百世集中说致远,四方海内皆谈羡。战文场、曲状元,姓名香、贯满梨园。《汉宫秋》《青衫泪》,《戚夫人》《孟浩然》,共庾白关老齐肩。

清代戏曲理论家李调元说:马致远号东篱,元人曲中巨擘也。

现代戏曲理论家任中敏:马氏戏曲,领袖群英,久有尽评。散曲以豪放为色,如天马脱羁,极尽驰骋之乐,于不期然中,又适成此体之典型模楷,后之散曲凡不如此者,皆可谓非其正也。

近现代文艺理论家梁乙真评说:不仅是元散曲第一,也是散曲史上坐“第一把交椅”的人。

现代文史学家刘大杰:他在元代散曲的地位,正如李白之于唐诗,苏轼之于宋词,都是代表那一个时代的浪漫派的大诗人。

这正是,马致远《天净沙•秋思》获赞元曲头牌,比肩唐诗宋词“曲状元”?名符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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