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望舒的诗歌(汇总5篇)

戴望舒的诗歌 第1篇

我不懂别人为什么给那些星辰

取一些它们不需要的名称,

它们闲游在太空,无牵无挂,

不了解我们,也不求闻达。

记着天狼、海王、大熊……这一大堆,

还有它们的成份,它们的方位,

你绞干了脑汁,涨破了头,

弄了一辈子,还是个未知的宇宙。

星来星去,宇宙运行,

春秋代序,人死人生,

太阳无量数,太空无限大,

我们只是倏忽渺小的夏虫井蛙。

不痴不聋,不作阿家翁,

为人之大道全在懵懂,

不求甚解,单是望望,

看天,看星,看月,看太阳。

也看山,看水,看云,看风,

看春夏秋冬之不同,

还看人世的痴愚,人世的倥偬:

静默地看着,乐在其中。

乐在其中,乐在空与时以外,

我和欢乐都超越过一切境界,

自己成一个宇宙,有它的日月星,

来供你钻究,让你皓首穷经。

或是我将变成一颗奇异的彗星,

在太空中欲止即止,欲行即行,

让人算不出轨迹,瞧不透道理,

然后把太阳敲成碎火,把地球撞成泥。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上面就是山草香给大家整理的10篇戴望舒的诗全集,希望可以加深您对于写作戴望舒的诗的相关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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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望舒的诗歌 第2篇

百合子是怀乡病的可怜的患者,

因为她的家是在灿烂的樱花丛里的;

我们徒然有百尺的高楼和沉迷的香夜,

但温煦的阳光和朴素的木屋总常在她缅想中。

她度着寂寂的悠长的生涯,

她盈盈的眼睛茫然地望着远处;

人们说她冷漠的是错了,

因为她沉思的眼里是有着火焰。

她将使我为她而憔悴吗?

或许是的,但是谁能知道?

有时她向我微笑着,

而这忧郁的微笑使我也坠入怀乡病里。

她是冷漠吗?不。

因为我们的眼睛是秘密地交谈着;

而她是醉一样地合上了她的眼睛的,

如果我轻轻地吻着她花一样的嘴唇。

戴望舒的诗歌 第3篇

谁家动刀尺?

心也需要秋衣。

听鲛人的召唤,

听木叶的呼息!

风从每一条脉络进来,

窃听心的枯裂之音。

诗人云:心即是琴。

谁听过那古旧的阳春白雪?

为真知的死者的慰藉,

有人已将它悬在树梢,

为天籁之凭托——

但曾一度谛听的飘逝之音。

而断裂的吴丝蜀桐,

仅使人从弦柱间思忆华年。

戴望舒的诗歌 第4篇

绕着蜡烛的圆光,

夜蛾作可怜的循环舞,

这些众香国的谪仙不想起

已死的虫,未死的叶。

说这是小睡中的亲人,

飞越关山,飞越云树,

来慰藉我们的不幸,

或者是怀念我们的死者,

被记忆所逼,离开了寂寂的夜台来。

我却明白它们就是我自己,

因为它们用彩色的大绒翅

遮覆住我的影子,

让它留在幽暗里。

这只是为了一念,不是梦,

就像那一天我化成凤。

戴望舒的诗歌 第5篇

风格的迥异,丝毫不影响艾青和戴望舒相互之间的欣赏、信赖和默契。这种欣赏、信赖、默契,是彼此之间的情有独钟。这种情有独钟,不完全是因为同为浙江人、诗人,两人各自跌宕起伏的人生经历,相同的志向和理想,两颗越来越近的诗心是情有独钟、风雨不蚀的基石。

艾青《大堰河》出版的时间,恰好是戴望舒与卞之琳、孙大雨、梁宗岱、冯至等人在上海创办《新诗》月刊的次月。戴望舒带着新出版的刊物来到艾青的住处,吃了闭门羹,他留下名片,怏怏而返。好在艾青到名片后,按地址回访了戴望舒。两人一见如故,全然忘记了时间和他人的存在。从那以后,艾青开始源源不断地把新作交给戴望舒。戴望舒也尽可能辟出更多的版面,发表艾青的作品。这应当说是戴望舒对艾青的情有独钟。

艾青对这次见面印象极为深刻。艾青生前,只要谈及戴望舒,便不忘回忆那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彼此之间意犹未尽的关于艾青诗集命名的“争论”。可惜好景不长,一见如故的艾青和戴望舒,相识不到一年,就挥手言别。1937年7月,艾青匆匆离开了上海,几经辗转,于1938年底到了广西,而戴望舒也几经波折,最后在香港靠了岸。

虽然生活流离失所,但稍一安稳,艾青和戴望舒都不忘给对方写信。艾青到广西不久,戴望舒的信很快就接踵而至。其中,第一封信是这样写的:

……这样长久没有写信给你,原因是想好好地写一首诗给你编的副刊,可是日子过去,日子前来,依然是一张白纸,反而把给你的信搁了这么久。于是只好暂时把写诗的念头搁下,决定在一个星期内译一两首西班牙_歌谣给你――我已收到西班牙原本了。

……诗是从内心深处发出来的和谐,洗练过的……不是那些没有情绪的呼唤。

从戴望舒的这封信,看得出艾青与戴望舒之间的感情已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加上心中潮起般的爱国热情和抗日情怀,两人萌发了共同办刊的愿望。

很难想象,一个在广西,一个在香港,况且又是战时,邮路不畅,通信不及时,两地办刊,在当时纯属天方夜谭。但《顶点》从最初的设想到创刊,艾青和戴望舒仅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可见两人之间的心有灵犀和思想相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