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自珍的己亥杂诗(合集3篇)

龚自珍的己亥杂诗 第1篇

探得真源何所论,繁枝乱叶尽须删。

那些年,她的谈诗论道终于有了成果。她的道,已悟到“无生心自闲”。

要么说是知音呢?

龚自珍也有一首与悟道相关的诗,名字也叫《己亥杂诗》,即开篇这首。

其实,他对人生早就看开了,是人们揪着这些事不放而已。可无奈,龚自珍和顾太清就是全身长满嘴,也是说不清的。

1814年农历八月十二日,是《己亥杂诗》成作的两年之后,龚自珍在江苏丹阳一所书院暴卒。据传,他被载钧所害,用毒酒毒死。

有人说,他带着箫剑和一车书,离开了京城。也有人说,他行囊萧然,身边仅存一小束枯萎的丁香,以及顾太清的一幅小像。

龚自珍的结局太过特殊,暴卒已说明太多。

“丁香花疑案”终于在缓慢的两年后,骤然地落下了帷幕。清者是否清,浊者是否浊,已无须再去分辨与传说。

毕竟,当事人为此付出了太多。

顾太清59岁时,生活发生了重大变化。载钧病死,他因为无任何子女,便只能将顾太清跟她的孩子接回王府。

她没享几天福。晚年,她身体多病,双目失明,于光绪三年(1877)十一月初三病逝,享年79岁。

据说,她晚年经常吟咏,只是不知咏的是哪首,吟的是哪句。

她终究是一个人了,只能“一灯古店斋心坐”,她再不是他的“云屏梦里人”。

有太多人相信,顾太清是龚自珍命里的桃花,纵算不是桃花,也一定是红颜知己。与其说是龚自珍亲近顾太清使他暴毙,不如说是人们的唾沫星子,延绵成了一条长长的河,将他推向了死亡。

人品高洁者,人们更愿意相信并看到他恶的一面;男女清白者,人们更愿意坚信,他们动过情;至高无上的圣僧,人们更愿意看到他堕落……

不知,是当事者真的“坏”,还是那唾沫“坏”,反正有太多人死于长舌。

不知何时,人们更愿意坚信恶,也不愿再相信那美好与善良了。我们都不是“云屏梦里人”了。

龚自珍的己亥杂诗 第2篇

道光十九年(1839)四月二十三日,四十八岁的龚自珍辞官离开北京,独自南下返回家乡杭州,后又北上迎接妻子儿女南下,于阴历十二月二十六日(1840年1月30日)抵达昆山羽琌山馆。在这期间,龚自珍共创作了三百十五首诗,其“中有留别京国之诗,有关津乞食之诗……则别来十阅月之心迹,乃至一坐卧、一饮食,历历如绘”(《与吴虹生书(十二)》),由于道光十九年是己亥年,故这些诗总题为《己亥杂诗》,这组诗无异于龚自珍的日记,真实地反映了龚自珍当时的心态。本文所选为其中第五首,是龚自珍刚刚启程离京时所作。

龚自珍出身显宦,才高气傲,感情炽烈而又敏感,加之他自幼即随父入京,在北京生活了十余年,曾在国子监学习,后来又随父游宦地方,结交名士,眼界开阔,亲自耳闻目睹和体验了官场与民间的种种现实,因此,龚自珍一直对于现实政治有着强烈的介入心,梦想实现自己经世治国的伟大抱负。他二十二岁即写成《明良论》四篇纵论国家制置,得到其外祖父段玉裁的褒扬;二十三岁写成《保甲正名》《平均篇》,二十五岁写成《乙丙之际著议》诸篇,二十九岁写成《西域制行省议》等等,都是讨论时政的重要文章。

龚自珍三十八岁考中进士,四十八岁离京,之间历官内阁中书、宗人府主事、礼部主事祠祭司行走、主客司主事等职,十年间一直沉沦下僚,满腔政治抱负始终无从施展。他曾针对道光帝所出“安边绥远”的题目,列举时事,直陈无隐,使得阅卷诸公大惊,终以书法不好为由,不列优等;天大旱,朝廷求直言,龚自珍手陈当世急务八条,而大学士富俊赞赏之余以为难行;离京前一年,龚自珍有上礼部堂上官书,论四司政体宜沿革者三千言,林则徐受命为钦差大臣,赴广东查禁_,龚自珍作序赠行,极言战守之策,并欲一同前往,终因“事势有难言者”没有成行。龚自珍从青年时代积累起来的政治热情,在面对现实的政治环境时根本无从发挥,不得已,他选择了离开。道光三年(1823),龚自珍因为屡应会试不第,写下《漫感》一诗:“绝域从军计惘然,东南幽恨满词笺。一箫一剑平生意,负尽狂名十五年。”如今又十五年过去了,龚自珍却是“此去东山又北山,镜中强半尚红颜。白云出处从无例,独往人间竟独还”(《己亥杂诗》其四)。吴昌绶在《定盦(¨?n)先生年谱》中说:“先生官京师,冷署闲曹,俸入本薄,性既豪迈,嗜奇好客,境遂大困,又才高动触时忌;至是……乃乞养归。”所谓“诗渐凡庸人可想,侧身天地我蹉跎”(《己亥杂诗》其六十五),正是龚自珍离京时无奈心态的实写。

龚自珍的己亥杂诗 第3篇

男女之间,还是不做朋友的好。

因为,远一点,泛泛之交,连朋友也算不上;近一点,视若知音,即使你们并无爱情,但身边人的添油加醋,就怎么也说不清了。

清朝诗人、思想家龚自珍就吃了这个亏,亏到丧命。

他一生目光远大,是开辟了一代新风气的大家,是思想和学识在萌芽状态时的改良主义先驱者。很多人都记得,他是一位气势霸气的人。他的忧国忧民、奋发图强之念,使得他《己亥杂诗》其中的一首选入了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