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莱诗歌原文 第1篇
恍若诗歌在飘摇;
海把沙滩轻轻拍打,
仿佛诗人在吟唱;
圣灵存在的空间,
总有诗歌相萦绕;
我的渴望,
用诗歌唱!
--题记
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间洒到书上,枝叶摇摆,层层叠叠的光斑不停晃动。午后最舒适的时光莫过于此:翻着雪莱的诗集,坐在窗口,一边品味激情洋溢的诗句一边享受柔情似水的阳光,气温舒适的让人产生朦胧的睡意。四周被静谧的气息包围着,闹钟的滴答声似有似无。
一阵西风吹来,绕着我转了个圈儿,随即又走了开去。冷风刺醒了我,我打了个寒战,继续徒步前行。云雀在鸣叫,悦耳的歌声令人陶醉。我兴奋的一路小跑,小径的尽头,一个男子正在编织下一部作品……我步入了雪莱的视镜中。
我的父母希望我从小就有一颗勇敢,坚强的心。我很感谢父母。最初接触到的雪莱的作品,便是那句“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在措辞温柔的诗句背后,我看到一个强有力的灵魂在支撑着它。从此,我对写诗燃起了满腔的热情。我爱使,就好像天空爱海洋,山林爱大地一般。读诗,品诗,写诗,成了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我曾模仿着写:
我悄悄走入星空,
怕打破柔和的夜曲;
我默默端详浮云,
怕吹散梦的故乡。
轻音乐在空气里弥漫,
如同夜的精灵与我相伴;
凉风在树叶间盘旋,
沙沙声这般和谐。
我不敢与雪莱相媲美,但如今的欠缺又能算什么呢?雪莱在《无常》中提及;“我们的明日从不再像昨天,唉,除了‘无常’一切都不肯停留。”我渴望明日能成为一名诗人;我渴望读遍所有的诗歌;我渴望身边无处不充溢着最美的诗句,最美的心灵。
读诗本就是令人十分愉快的事,他带我去感受西风,感受那个世界冲击腐朽的势力的浩大,感受生命力的顽强;他反复在我的心中诵读“要是冬天已经来了,西风啊,春日怎能遥远”;他带我去听云雀啼叫,听那倾诉钟情的最甜的歌声,看它们从地面一跃而起时鄙弃尘土的样子;他带我去看那多枯萎的紫罗兰,让我与他一同抽泣…
噢,感谢你,雪莱,感谢你带我的思维一起舞蹈,感谢你为我的未来导航……
拾起脚边的叶子,
精心用诗歌缝制。
挂上希望的树枝,
雪莱诗歌原文 第2篇
关键词:雪莱 爱伦·坡 影响
雪莱和爱伦·坡(下文简称坡)有很多相似性,都有一颗敏感的心灵,对美、想象力、死亡、灵魂等有着相似的看法。雪莱的死亡比较蹊跷,而坡的死亡至今也仍是一个谜。评论界对他们的文学地位生后和生前都出现过褒贬不一的现象,雪莱被人误解是由于他的宗教信仰和所谓道德观念,坡却是因其创作风格及其作品异质性而屡遭误解甚至讥斥。坡虽因其小说而极富盛名,但事实上坡的诗歌创作先于其小说创作,其诗歌生涯肇始于对雪莱等英国浪漫主义诗人的模仿。坡与雪莱年龄上的差距,使得这种模仿关系成为可能。1809年坡出生时,雪莱刚好十七岁,正在牛津大学求学;而雪莱1822年遇难时,坡是十三岁的少年,正值阅读雪莱作品的年龄。从坡的诗歌和诗论可以看出,坡一方面继承了康德的艺术自主理论和施莱格尔的哥特风格,另一方面深受英国浪漫派诗人的影响,细读其诗行不难发现,坡一直以雪莱为老师,模仿和学习雪莱。坡受雪莱的影响一方面可以从坡对雪莱诗歌的评论中找到直接的证据,另一方面可以在坡不同时期的诗歌作品中挖掘出雪莱的印迹。
一、“战斧手”笔下的雪莱:爱·伦坡对雪莱的评论
“战斧手”是坡19世纪30年代任职《南方文学信使》期间因其笔调犀利而赢得的别号。对雪莱诗歌的众多评论有力地证明了雪莱对这名“战斧手”有着持续的影响。1833年,坡在《谜》中所说的那位诗行才华横溢但不为当局所接受的吟游诗人正是雪莱。1836年4月坡在《南方信使报》的评论文章中论及了雪莱的《含羞草》一诗中的理想,将其和济慈的《夜莺》中的理想称为最纯粹的理想之典范,把他们与埃斯库罗斯、但丁、塞万提斯、弥尔顿、彭斯以及柯勒律治等古今文学大师相提并论,由此可以见雪莱在他心目中的影响力。1844年7月,在写给评论家洛威尔的一封信中,坡表达了自己对诗的音乐性的迷恋,并坦承了自己对雪莱、丁尼生、济慈、柯勒律治等诗人诗作的欣赏,并称他们是“the sole poets”,意思是唯有他们才配称作诗人。后来,坡在《民主评论》月刊再次高度赞扬了雪莱诗歌的音乐性。坡在1845年对伊丽莎白·巴雷特的《流亡戏剧及其他诗歌》的评论中,不仅指出了雪莱的天才,而且还认识到了雪莱对于丁尼生的影响。1846年坡在《诗歌原理》引用并评论了雪莱的《小夜曲》,称其是一首“精致可爱的”小诗,并热烈赞扬了诗中“热烈但又不失优雅和缥缈的想象”。
二、栖息在黑暗中的夜莺:坡对雪莱诗歌理想的践行
雪莱在《为诗辩护》中论述何谓诗人时说:“诗人是一只夜莺,栖息在黑暗中,用美妙的歌喉唱歌来慰藉自己的寂寞。”坡无疑是这一理想最忠实的践行者。坡特立独行的评论、惊悚诡异的题材,还有那追求至善至美的“为诗而诗”的诗学理论回应着雪莱对于诗人的定义。坡的诗歌创作生涯大体上可以分为四个时期,在各个时期的诗歌作品中或多或少地可以见出雪莱的影子。第一个阶段为1829年前的早期阶段。这一时期主要包括《帖木尔与其他诗选集》和《艾尔·阿拉夫以及其他短诗选集》,这两部诗集中有几首明显受《解放的普罗米修斯》的影响;第二阶段是1829年到1832年。这一阶段主要有1831年的《诗集》第二版。坡在这一阶段受雪莱的影响稍弱一些,而受拜伦、济慈、柯勒律治等人的影响较大;第三阶段是从1833年到1840年,即从坡的《罗马圆形大剧场》获奖,并由《游_》刊登到美国出版雪莱的抒情作品。这一阶段主要是雪莱有关美和想象力的诗学理论对坡的影响;第四阶段是1840年后坡对于雪莱的《为诗辩护》的熟悉以及把关于美的诗学理论应用到他的诗歌创作中,并以1945年创作《乌鸦》一诗为结尾。这一阶段坡的诗主要收在《乌鸦与其他诗选集》中。
第一阶段为1829年前的早期阶段。雪莱长诗《普罗米修斯的解放》对坡的影响是一而再的,影响既有直接的,也有间接的。坡1829年的《仙乡》的部分诗行使人联想起《普罗米修斯的解放》第二幕“永生不死形体的强光,笼罩着爱的
辉煌”的诗行等特点。坡用《仙乡》中的那轮使所有星光都“黯然失色”的月亮回应着雪莱《为诗辩护》的“诗掀开了帐幔,显露出世间隐藏着的美”;坡在诗中模仿雪莱的手法,借用了“高山”“大海”“山崖”“光”等意象凸显了大自然的伟力,与“昏昏欲睡的生灵”“世间万物,芸芸众生”的渺小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并在“下降——下降——下降——”的短促而重复的音律中强化了这一对比的效果。坡的早期作品中对雪莱诗歌的这种主题和意象上的借用,还突出表现在“火”“光”“灵魂”“痛
苦”“永恒”等关键词中。如在1829年出版的坡第二本诗集《艾尔·阿拉夫以及其他短诗选集》中的第一部分诗句与雪莱《普罗米修斯的解放》的第二幕产生了这种主题上的呼应与共鸣。“火”成为两位诗人探讨灵魂与永恒的共同话题。
第二阶段是1829年到1832年。这一时期的诗歌创作中坡逐渐摆脱了对浪漫主义诗歌主题和内容上的一味模仿,开始对诗歌的音律审美与诗歌的画面感产生了兴趣,创作了一批短小精悍、节奏明快、音律优美、画面清新的诗作,其中以《致海伦》和《以色拉费》最为突出。前者中诗人借天使以色拉费的琴声歌颂了爱情中“燃烧的韵律”和“美的神韵”。诗人在结尾处清亮的用词和狂放不羁的联想,如“可一支更狂放的将会飞
出,/从我的竖琴飞上天堂”等诗行回应着雪莱的论断:“诗人是一柄闪着电光的剑,永远没有剑鞘,因为电光会把藏剑的鞘焚毁。”这两首诗是坡诗歌中罕有的清
新之作,在创作风格和表现手法上与雪莱的部分短诗(以《印度小夜曲》代表)及其相似,证明这一时期坡对于雪莱的想象和音律美的诗论已经有所了解并有所实践。 第三阶段是从1832年到1840年,这一阶段雪莱对坡的影响力逐渐衰减,坡原创的东西在增多,并确立了自己的风格。《罗马圆形竞技场》是坡的诗歌走向成熟的标志。雪莱诗歌中的冰火两重天的对峙,在作品中被放大并得以提升。英勇、激情、狂放不再与青春、清纯、美丽、光明、火相伴,而与庄严、阴郁、沉寂、苍凉、混沌幽冷的黑夜相生。这首诗能见出坡早期《帖木儿》一诗气势磅礴的影子,但更多的是后来《闹鬼的宫殿》一诗中所体现的浮华不再、萧肃凄清的空洞感。雪莱笔下那“傲然不顾,壁垒森严的暴风雨在逼近”的“雄鹰”在坡的笔下变成了“曾闪闪发光”的“镀金的雄鹰”。
这一时期的坡在阴郁、恐怖中找到了自我,与雪莱正面迎对风雨的阳刚之气不同的是,坡另辟蹊径开始更多地从“令人销魂”的神秘中汲取阴柔之力,并由此逐渐确立了自己的哥特式诗风。在此后的诗歌创作中坡一直延续了这种惊悚恐怖与优雅美丽对峙共存的叙事风格。不同的是到了这一时期的后半段,随着生活的历练和年龄的增长,他的作品中开始多了几分沉重的哲思。以1839年的《闹鬼的宫殿》为例,该诗既有直接来自雪莱的影响,在结尾处也反映出济慈和柯勒律治的影响。诗中诗人追忆往昔天使的宫殿,曾经何其光彩夺目,如同雪莱笔下的那位“_”奥西曼迭斯的伟业一般,一切辉煌不过是过眼云烟,古今的强烈落差折射出诗人对于浮华易逝的感伤情怀,同时也道出了人世普存的真理。此诗复现了雪莱名诗《奥西曼迭斯》所传达的哲思和韵味。但坡的《闹鬼的宫殿》并非对雪莱的《奥西曼迭斯》纯粹的模仿。首先,他打破了十四行诗的限制,使得诗歌内容更加丰富、意象更为饱满。其次,更为重要的是在最后的诗行中,坡用极具哥特式的意象为自己的诗歌烙上了独有的印迹。虽然同样极具画面感,但是与《奥西曼迭斯》中“寂寞、荒凉、无边的平沙伸向远方”的单调枯燥和萧索沧桑相比,坡的“鲜红的窗口”“苍白阴森的宫门”“影子般的怪物”和“不见笑
颜——只闻笑声”的《闹鬼的宫殿》创造出的孤寂空洞却更加强烈而鲜明。坡的这种哲性思考在1840年的《十四行诗——静》中得到进一步发挥:“有某些质——某些无形体的东西,/具有双重生命,就这样被造成/一种孪生的实体,实体从物质/和光中涌出,在实和虚中证明。/有一种双重的静——大海和海岸——/灵与肉。”这首具有哲理气质的诗歌明显是在尝试回应雪莱在《普罗米修的解放》中表达的诗学理论:以永恒的艺术咏叹瞬息即逝的个体生命。
第四阶段是1840年后。年龄上的成熟、生活的打击、婚姻中的不幸、事业上的颠簸、文学评论生涯的经验,加上酒精和_的刺激,促使坡用一种另类而极端的方
式对人生有了更多的阐悟。诗中阴郁、死亡、恐怖、荒诞等假丑恶的典型成为坡表现至善至美至真的方程式,最后随着死亡的真实临近,一切幻化成为绝望与虚无。在这种背景下,雪莱《致夜》中“编织了欢悦与惊惧”的“梦”在坡1844年《梦境》中被改造写成了“凄清而死寂”“忧伤而冰凉”“裹着尸衣的过去的记忆”,成为“对于那充满悲哀的心/那地方有一种安慰和宁静/对于走在阴影中的灵魂/那是——哦,那是个理想的仙境”。1845年的《乌鸦》是作为诗人的坡最后一个时期的代表作。对生命无常重复的咏叹是雪莱诗歌的一个特色,坡继承了这一点。1845年的《乌鸦》中“永不复还”共重复了十一次,可以看出雪莱的某种虚无情调在坡那里得到了发挥和改造。在雪莱的《哀歌》和坡的《乌鸦》中,尽管表述方式不一样,但在内涵上两位诗人表现出空前的一致性,都将苦难升华为诗歌艺术,把人生的苦难融入了诗歌。不同的是雪莱对苦难所表达出的是愤懑与隐晦,坡则沉醉于苦难并感受这种经验。坡在《乌鸦》用梦魇里乌鸦的回答“永不复还”接续着雪莱的“永远不再”的不断回响,回应着雪莱反复喟叹的血流遍体的苦难世界。
这一阶段,雪莱的《为诗辩护》及其有关美和想象力的诗学理论对坡的影响深远,在模仿雪莱的《哀歌》创作了《乌鸦》之后,坡进一步认识到了诗歌创作的独立性。1946年《创作的哲学》的发表标志着坡逐渐摆脱了雪莱的影响,他不再需要这位老师了。但不管怎么说,坡对雪莱的研究和借鉴功不可没,虽然他的诗歌从来都没有达到雪莱的高度。事实上,坡直到写《诗歌原理》时才意识到自己对雪莱的诗歌理论进行了大量的借鉴。他认为想象力是诗歌的灵魂。雪莱纯粹的理念对坡最直接的影响是他写了至少三篇文章来谈论美的原理,坡的《诗歌原理》与雪莱的《为诗辩护》平行。很容易观察到,两篇论文非常相似,坡在论述中不仅运用了雪莱的思想,而且用同样的顺序安排了它们。
作为雪莱诗歌理想的忠实践行者,坡无论是在诗歌创作实践中,还是在诗学理论的建构中都表现出了对这位前辈大师的尊崇之情。总体上,坡经历了从模仿到借用再到气质性转变的过程;模仿主要见之于风格、借用主要体现于主题,而气质性转变主要是指坡在批判性地接受了雪莱诗歌的音乐性和审美观后所形成的自成一体的诗歌美学,这其中有继承、有升华,也有背叛。坡一方面通过借用、戏拟、互文等手段直接模仿着雪莱的诗歌,另一方面通过对雪莱诗歌中的阴郁、恐怖、神秘、空洞、死亡、灵魂等主题的放大,确立了自己的哥特式诗风。坡受雪莱启发所关注的诗的音乐性和“为诗而诗”的诗歌目的论,涉及到了诗歌审美的领域,拓宽了浪漫主义诗歌研究的领域。同时,坡继承发扬雪莱的纯粹诗论,形成了独到的纯诗效果论,在推动浪漫主义运动在美国的发展和启发表现主义、唯美主义、现代主义等文学流派等方面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雪莱不愧是坡精神上的良师益友,坡也无愧是雪莱笔下那位犹如黑暗中独自唱歌的夜莺的诗人。
参考文献:
[1] julia power. shelley in america in the nineteenth century:his relation to american critical thought and his influence[m]. new york: gordian press,1969.
[2] 刘晓春.灵魂对肉身的消解:雪莱《含羞草》的隐喻之谜[j].国外文学,2011(1).
[3] [美]帕蒂克·f·奎恩编.爱伦·坡集:诗歌与故事[m]. 曹明伦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5.
[4] [英]雪莱.雪莱全集(7卷本)[m]. 江枫主编.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0.
雪莱诗歌原文 第3篇
摘要:Percy Bysshe Shelley(雪莱,1792-1822),是英国浪漫主义时期最伟大的抒情诗人之一。雪莱的诗才很是壮阔。他既有富于政治理想的诗,充满了对于残暴的君主专制的抗议和对于自由民主的向往和追求,也有优美柔和的浪漫抒情诗,尤其是爱情诗,显示出了独特的浪漫主义风格。雪莱的一生虽然短暂,但给世人留下的文学营养确是丰盛的,令人无法忘怀的。
关键词:政治诗,抒情诗,自由民主
1.引言
雪莱在1819年写下了不少针对英国_势并且具有战斗性的诗歌。1819年8月16日在曼彻斯特发生了彼得卢屠杀案,这起惨案更是激起了雪莱正义的愤怒。那一天约有6万人举行和平集会,提出要求拥有普选权并且要求议会每年开会,反对谷物法案等改革要求。曼彻斯特当局下令命武装骑警向手无寸铁的普通民众冲击,导致十余人死亡,数百人受伤。此时正在意大利的雪莱听到此消息之后,气愤之下于9月底写出了这首诗,并且急忙送回伦敦想印成小册子在失业工人中散发,并希望以此来鼓舞工人阶级团结起来进行反抗。但是迫于政治压力出版商们不敢承印,结果这首诗一直到雪莱死后多时,于1839年才得以发表。
雪莱是一个热爱生命,渴望自由和幸福的诗人,同时他也充满了反抗和斗争精神,他痛恨社会上一切不公平的现象。他的这种革命热情和勇于抗争的精神在他的政治抒情诗当中显而易见,尤其是在这首“英国人民之歌”当中,同时这首诗也是抒发雪莱政治态度的具有代表性的诗歌之一。笔者将通过对本首诗歌的韵律,写作方法和所表达的主题三个方面的简要分析,来抒发一下笔者对这首诗歌较浅层的认识,如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还请各位大家多多海涵。
2.诗歌的韵律,写作方法和结构
3.诗歌主题
雪莱一直渴望把诗歌作为治愈他人痛苦的力量,用诗歌来净化个人的灵魂,从而净化这个社会。他总是用一种朴实无华的语言,将底层人民的生活呈现在大众的视野之下,抒发那种虽然直白但是意义深刻的主题。通过对雪莱的写作特点的分析,我们更加深刻地体会到为什么雪莱被称作是一个激进的社会哲学家,他的这种激进的革命思想是怎样受到自由主义思潮影响的,他为什么会被认为是英国最伟大的诗人之一的。雪莱一生厌恶社会的不平等,政府独裁,苛刻的宗教制度和虚伪的社会制度,他反对战争和暴政。他始终坚信,虽然他处在被压迫者与压迫者不断抗争的时代,而且这种抗争有可能会持续很久,但是终究会有一天这种混乱无序的_通过不断地抗争会被废黜。此外,由于受到基督教人文主义的影响,雪莱对于社会制度的改革也非常感兴趣,他认为只有通过对现存的社会制度进行逐渐的并且适当的改革才能建立一个公平正义的社会,一切的罪恶才会被完全消除,人们才能过上幸福,自由,和平的生活。通过对诗句直观而详细的分析可以看出雪莱在诗歌中表达了他对自由的热爱和向往以及对于暴政的深恶痛绝。这首抒情诗不仅仅呼吁所有的劳动者们向压迫他们的统治者们进行抗争,也呼吁他们向对他们进行经济剥削的资本家们要求本该属于自己的财富和权利。
4.结语
雪莱诗歌原文 第4篇
关键词: 拜伦 雪莱 诗歌艺术 比较研究
拜伦和雪莱,这两个不同的名字在许多时候都会被联系在一起。的确,他们有太多的相同处:出身相同,经历相似,思想相通;同是英国19世纪的著名诗人,欧洲浪漫主义文学的杰出代表;都以诗歌作为武器,对当时黑暗的社会现实进行批判和嘲讽,热情歌颂自由和解放;甚至他们的婚恋也有许多相似之处。但这么多的相同点却无法掩盖这对被称为英国浪漫主义诗歌的“双子星座”在诗歌艺术方面表现出的显著不同。
诗歌在一定程度上带着诗人的个性烙印,而个性则是在生活中形成的。所以要比较研究拜伦和雪莱的诗歌艺术,首先应该了解他们的生平。
一、拜伦和雪莱的生平
乔治・戈登・拜伦(George Gordon Byron,1788―1824)生于伦敦一个破落贵族家庭,青年时期在剑桥大学接受了启蒙思想。大学二年级时,他就出版了第一部诗集《懒散的时刻》,表达了对现实的不满和对上流社会的鄙视。大学毕业后去欧洲大陆旅行,有机会广泛认识社会和接触各阶层的人物,回国后发表了《恰尔德・哈洛尔德游记》,表达了对封建专制的憎恨和对资产阶级自由、民主的向往。1812年发表了著名诗篇《〈压制破坏机器法案〉制订者颂》,愤怒揭露了英国国会反人民的本质,以及立法者的凶残面貌。接着,他又以东方故事为题材,写了富有浪漫主义色彩的传奇诗《东方叙事诗》,塑造了不少反抗一切社会制度的叛逆者形象。这引起了英国统治阶级极大的仇恨,他被迫永远离开英国。在移居瑞士时,他遇到了雪莱,结为知友。在雪莱的影响下,他写了英国诗歌史上第一首号召工人斗争的诗歌《卢德分子之歌》。1817年他迁居意大利,与当地的秘密组织烧炭党人取得联系,积极准备起义,反对奥地利的统治。这时他写了许多优秀作品,如《唐・璜》。1823年拜伦离开意大利,到希腊参加反土耳其压迫的解放斗争,并成为希腊民族独立斗争的领袖之一。但此时他却患了寒热病,不幸于1824年4月9日病逝。
波西・比希・雪莱(Percy Bysshe Shelley,1792―1822)出身于贵族家庭,却与父辈格格不入。19岁那年,因《无神论的必然性》(The Necessity of Atheism),雪莱被学校开除。次年雪莱写了《告爱尔兰人民书》,并去爱尔兰鼓动当地人民反对英国的统治和奴役,可惜没有成功。回到英国,雪莱决定以诗歌为武器,与反动统治者继续斗争。1813年他写了第一首长诗《麦布女王》,批判了封建统治者的专横,谴责了资本主义的残酷剥削,并表达了建立美好社会的理想。英国统治者对此极为不满,迫使雪莱永远离开英国。1818年雪莱定居意大利,完成了抒情诗剧《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诗剧不仅描写了被压迫人民的苦难,而且预示了革命一定会到来,一定会取得胜利。这部诗剧既是诗人创作的高峰,又是浪漫主义诗歌创作的典范,_称他为“天才的预言家”。1819年英国反动统治者制造了残杀工人群众的“彼得卢事件”,这对雪莱的思想产生了巨大的震动,他认识到仅靠文字宣传是不能改变现有秩序的,因此他一方面创作《给英国人民的歌》等一系列著名诗篇,揭露统治者的罪行,另一方面号召被压迫被剥削者为争取自由而起来斗争。他还写有不少优秀的抒情诗,如《西风颂》、《致云雀》,都是脍炙人口的名篇。1822年7月8日,雪莱因渡海途中遇风,不幸溺死。马克思认为他是“一个真正的革命家”。
两个人不同的童年体验和早年经历,对他们日后的生活产生了举足轻重的影响,支配着他们性格的形成。拜伦童年的不幸给他的一生留下了难以抹去的阴影。被父亲遗弃,天生的跛脚和脾气暴躁的母亲,使拜伦渐渐形成了一种既好强又脆弱,既高傲又自卑,既热情又冷漠,既激进又消极的人格心理定势。天生残疾,却苦练击剑、骑马和游泳;积极参加希腊远征军,却轻视希腊人民;猛烈抨击上流社会,却又沉迷于他们的恭维。1809年,拜伦世袭了上议院的贵族席位。由于贵族的优越感和偏见,他终生以拥有爵位和议席而自傲,并助长了郁愤孤傲的性格和个人英雄主义,以及轻视人民和机械地同情弱者的心理。对社会热情而深刻的批判与无政府主义、个人主义思想交织着;“反抗反动势力的怒吼、不屈不挠的战斗精神,与对人类前途深深失望的、怀疑战斗徒劳无益的悲观情绪交织着”。可以说,拜伦一生始终处于这种钟摆式的两极情感之中,始终自我否定着又自我斗争着。
相比之下,雪莱的性格就比较单纯。如果说拜伦以其丰富和复杂显示出十足的诗人品性,那么雪莱则更偏重于革命者的气质。可以说,他是一位伟大的战士,他的一生就是不停地反叛和斗争的一生。在伊顿念中学时,他便反对教师们施行体罚。1810年进入牛津大学后,他又因印行《无神论的必然性》而被开除。这件事使他顽固的父亲极为震怒,断绝了对他的经济接济,雪莱只得自谋生活。但年轻的雪莱没有屈服,而是继续为解放和民主而斗争。他在《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序言中写道:“I was averse from a catastrophe so feeble as that of reconciling the Champion with the Oppressor of mankind. The moral interest of the fable,which is so powerfully sustained by the sufferings and endurance of Prometheus,would be annihilated if we could conceive of him as unsaying his high language and quailing before his successful and perfidious adversary.”热情洋溢的雪莱坚信民主和解放。同时,空想社会主义者威廉・葛德文(William Godwin)又在雪莱的思想形成中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雪莱终生追求美好的明天,憧憬未来,不能不说是空想社会主义思想对他的影响。
二、拜伦和雪莱的诗歌艺术比较
1.在思想倾向和中心主题上呈现出明显的相似性
(1)揭露现实的黑暗和腐朽,反抗统治阶级的奴役和专制,可以说是他们二人诗歌创作共通的思想倾向。
拜伦在《唐・璜》中,对英国官场的种种丑恶进行了淋漓尽致的讽刺:
Besides the ministers and underlings,
Who must be courteous to the accredited
Diplomatists of rather wavering kings,
Until their royal riddle’s fully read,
The very clerks――those somewhat dirty springs
Of office or the house of office,fed
By foul corruption into streams――even they
Were hardly rude enough to earn their pay.
And insolence no doubt is what they are
Employed for,since it is their daily labour
In the dear offices of peace or war;
And should you doubt,pray ask of your next neighbour,
When for a passport or some other bar
To freedom he applied(a grief and a bore),
If he found not this spawn of tax-born riches,
Like lap dogs,the least civil sons of bitches.
雪莱则通过对反动的统治阶级的残酷剥削和人民悲惨痛苦的生活之间的对比描写,来表达他对社会现实黑暗的批判。在《“虐政”的假面游行》(The Masque of Anarchy)中,诗人写道:
“‘This to see your children weak
With their mothers pine and peak;
When the winter winds are bleak:
They are dying whilst I speak.’”This to hunger for such diet,
As the rich man in his riot
Casts to the fat dogs that lie
Surfeiting beneath his eye.
(2)为民主和自由呐喊斗争,则可以说是他们二人诗歌创作的中心主题。
拜伦的《路德分子之歌》(Song for the Luddites)虽然只有三节,却是一首不可多得的杰作。在这首诗里,拜伦坚决支持路德成员的行动,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革命热情和斗争决心:
As the Liberty lads o’er the sea
Bough their freedom,and cheaply,with blood,
So we,boys,we
Will die fighting,or live free,
And down with all kings but King Lord!
而雪莱的长诗《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Prometheus Unbound )整篇就是一部自由斗争的宣言,其中充满了对独裁统治的反抗和对自由的向往。
2.在艺术表现上各具特色
拜伦和雪莱都属于积极浪漫主义诗人,风格特色方面最大的共同点就是背景广阔、想象瑰丽、气势磅礴。两人共同完成并超越了由“湖畔派”(“Lake Poets”)诗人开始的诗歌革新,形成了各自的独特风格。
拜伦师法18世纪的大诗人蒲柏(Alexander Pope),但他学习的是蒲柏写警句和讽刺诗的深厚功力。在《审判的幻景》(The Vision of Judgment)、《青铜世纪》(The Age of Bronze)等诗中,拜伦都充分运用了他的讽刺天才。但拜伦没有采用蒲柏常用的英雄双韵体,而是寻找和发展了更适合自己风格的诗体。《恰尔德・哈洛尔德游记》(Childe Harold’s Pilgrimage)的一、二章,他采用的是比较典雅的九行体(斯宾塞(Spenser)创造)。《唐・璜》、《审判的幻景》则是用意大利八行体所写,这是一种更能表现拜伦口语风格的诗体。拜伦运用这种诗体将诗写得雅俗共赏,挥洒自如,为英国诗体注入了新鲜的空气。
雪莱则把诗提高到哲学的高度,在诗歌中很注重抒情性和哲理性的结合。他称自己的第一部长诗《麦布女王》(Queen Mab)为“哲理诗”,其后的《阿拉斯特,或寂寞的精灵》(Alastor,or the Spirit of Solitude)、《智美颂》(Hymn to Intellectual Beauty),甚至《_的起义》,都充满了诗人对人的命运、道德、情感、理想的探求和思索,带着浓厚的哲学色彩。可以说,雪莱将自己的哲学思想用诗的形式表达了出来,这也使他的诗歌有些晦涩难懂。
3.在诗歌性格上大相径庭
“诗如其人”。拜伦和雪莱的诗歌一定程度地“具有”他们各自不同的性格心理特征,不妨称为诗歌的性格。
拜伦的诗歌往往表现出两种性格:一种是对社会和当权者的不满和敌视,另一种则是失望悲观和孤傲。如在《恰尔德・哈洛尔德游记》(Childe Harold’s Pilgrimage)中他写道:
I have not loved the world,nor the world me;
I have not flattered its rank breath,nor bowed
To its idolatries a patient knee,
Nor coined my cheek to smiles,nor cried aloud
In worship of an echo; in the crowd
They could not deem me one of such――I stood
Among them,but not of them――in a shroud
Of thoughts which were not their thoughts,
and still could,
Had I not filed my mind,which thus itself subdued.
这正体现了拜伦双重性的性格。自负而又自卑,同情却轻视弱者。
而雪莱的创作从一开始,就颂赞美好的明天。“雪莱在诗歌创作中一贯地表现了对社会光明未来的执着追求,深情地预言: 人类必将战胜暴政,大地必将获得新生”。他所有的长诗,从《麦布女王》开始,到《_的起义》,再到《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结尾都是热情的歌颂和向往,留给人们无限的希望和动力。在《_的起义》中,莱昂夫妇被处死后,雪莱写道:
These perish as the good and great of yore
Have perished,and their murderers will repent,
Yes,vain and barren tears shall flow before
Yon smoke has faded from the firmament
Even for this cause,that ye who must lament
The death of those that made this world so fair,
Cannot recall them now; but there is lent
To man the wisdom of a high despair,
W hen such can die,and he live on and linger here.
正是雪莱美好热情的天性使他写下这样美好热情的诗句,其中充满乐观主义,让人读后不仅不会为主人公的牺牲而悲观沮丧,反而会产生更坚定的信心。
4.在诗歌形象上有显著不同
拜伦和雪莱笔下的主人公也烙下了两人精神个性的印痕,透射着二人不同的思想和热情。
在拜伦的很多诗歌中,他创造的是一系列“拜伦式的英雄”(Byronic heroes)。这些主人公都与社会对立,是具有反抗性格的叛逆者,但多是个人反抗。他们高傲孤独,没有人民的支持,结局悲惨如哈洛尔德、曼弗雷德。毫无疑问,“拜伦式英雄”的实质是拜伦个人的写照。但拜伦诗歌中也有一些以人类幸福为己任、为人类而斗争的“民主斗士”,像普罗米修斯、该隐。
与拜伦不同,雪莱笔下的文学形象显得统一、单纯。他们以未来为动力,以热情为主导,都是坚持到底、始终没有丧失希望,并终将取得胜利的乐观主义者。甚至连“被缚的”古希腊典型的悲剧形象普罗米修斯也是被“解放了的”。雪莱为诗剧《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设计了战斗的、胜利的结局: 普罗米修斯被赫拉克勒斯(Hercules) 救出,他派精灵向人类宣布了解放的消息,整个宇宙沐浴“爱”的光辉,人类万物幸福欢欣。雪莱笔下的人物既概括了资产阶级革命家反抗专制统治、争取自由解放的革命精神和不畏_的英雄气概,又集中体现了诗人自己坚定的立场、伟大的道德和崇高的精神境界。
雪莱本人曾于1819年写过一首长诗,题为《朱理安与马达罗:一次谈话》(Julian and Maddalo:A Conversation)。事实上,诗里的马达罗(Maddalo)就是拜伦,朱理安(Julian)则是雪莱自己。诗中通过两人的谈话鲜活地表达了两个人思想上的差别,可以说是一幅生动的人物画。马达罗是个悲观主义者,认定个人斗不过命运;朱理安则是个理想主义者,这也许能解释两人在创造主人公上的差异。
5.在具体的表现手法上也存在有明显不同
拜伦的诗歌创作有“浪漫主义抒情”与“现实主义讽刺”相结合的两个方面,尤长于讽刺和议论。他用通俗易懂的语言将叙事、抒情、描写、讽刺自然地融于诗歌中,信笔挥洒,气势磅礴。如《哀希腊》(The Isles of Greece)深沉抒情、讽刺英国,是广为传诵的篇章。在拜伦的诗歌中,一切都显得自然和谐、结构统一、浑然天成。
雪莱的诗歌天才则突出地表现在优美的抒情和丰富的想象上。雪莱曾在他重要的文学论著《诗辩》中申明:“在通常的意义下,诗可以界说为‘想象的表现’。”雪莱是一个具有浓厚民主主义和空想社会主义革命思想的沸腾的战斗热情的浪漫主义诗人,所以他的诗歌作品除了反映出他的崇高的理想、澎湃的热情、杰出的才华、博广的知识之外,还贯穿着一系列大胆瑰丽的想象。他认为宇宙、天地、自然界的景色能“激发诗人的想象,唤起诗人的灵感,想象随理想起伏,灵感随理想泉涌”。长诗《麦布女王》、《西风颂》、《云雀颂》就是这些瑰丽想象的结晶。
三、结语
在西方抒情诗的领域里,拜伦和雪莱是一直被公认为英国最伟大的抒情诗人。虽然他们的诗歌有着众多的不同,但同是西方语言文学宝库中灿烂的瑰宝,同样激励了一代又一代的有志青年。这些诗歌将和双子星一起永放光芒。
参考文献:
[1]Lord Juan[M].Penguin Books Ltd.,Harmondsworth,Middlesex,England,1986.
[2]Percy Bysshe Works of Percy Bysshe Shelley[M].Copyright by Random House,’s Readers Service Company. Roslyn,New York,1951.
[3]雪莱.诗辩[A].外国文学教学参考资料(第三册)[C].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92.
[4]外国文学五十五讲(上)[Z].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983.
[5]张伯香主编.英美文学选读[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1999.
[6]杨岂深,孙铢.英国文学选读(Book 1)[M].上海:译文出版社,1981.
[7]外国浪漫主义文学三十讲[Z].贵州:贵州人民出版社,1986.
雪莱诗歌原文 第5篇
关键词:岛崎藤村;雪莱;浪漫主义;诗歌
一、关于岛崎藤村生平及代表作简介
岛崎藤村(1872-1943),原名岛崎村树,日本著名诗人,小说家,参加了北村透谷等创
办的杂志《文学界》,其早期诗歌大都连载于该杂志。明治30年,岛崎收录了他之前创作的51部诗歌作品,合作成《嫩菜集》发表,该作品集合被评为开创了日本近代诗歌的新境界。藤村的诗歌打破了固有的形式主义,摆脱了封建道德思想束缚,极力主张自由与解放,具有西方个人主义特色,但又不失日本诗歌的传统表现形式,故而在开放的思想上又富有细腻深沉的笔法,符合本土读者口味,一经发表,在日本引起了广大青年的内心共鸣,极受追捧。
二、岛崎藤村的创作时代背景
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日本社会经历了明治维新带来的变革,工业得到了迅速发展,在经济腾飞的带动下,日本的国家政治,民族文化,国民思想等各方面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政治上,日本建立了统一的中央集权,并迅速走上了对外扩张的道路。
三、岛崎藤村的诗歌作品特色
明治之后的日本诗坛格外清冷,放佛走进了一个模仿西方作品或是拟古典诗歌的僵局,找不到方向,毫无时代精神可言。而岛崎藤村的出现,给沉闷的日本文学界带来了曙光。他在深受欧美自由主义思想的影响,对西方文化有着强烈的认同感,加之出生于乡绅家庭,其父为当时日本著名国学家,所以其作品又颇具日本传统的含蓄与细腻的特色。个人成长经历使得岛崎的诗歌作品极具浪漫主义特点,处处体现着渴求突破固有封建道德牵绊的强大的爆发力和想象力。他的诗歌以个人经验贯穿始末,极力追求“我|”的自然属性和人格独立,强调内心告白。另外其作品中有不少讴歌爱情的作品,提倡人们大胆追求感官享受,这些作品反对空灵抽象的爱,提倡既有精神的契合,又有情感交流,富有生命结合的人间真爱,充满了浓浓的人情味,是对亚洲传统的封建的禁欲主义对于人性无情压迫的有力反抗。
四、关于雪莱的作品及代表作简介
雪莱(PercyByssheShelley,1792-1822)被誉为英国文学史上最具才华的诗人之一,其诗歌创作代表了英国的浪漫主义精华,大部分作品节奏明快,积极向上。代表作有《西风颂》,《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与《麦布女王》等。雪莱将浪漫主义发挥到了极致,其终极目标是创造一个人人享有自由的新世界。他将这种伟大的设想投射到诗歌创作中,向人们传达了真善美的真谛。
五、雪莱的创作时代背景
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欧洲大陆处于变革的时代,工业革命带来了社会经济的发展,也伴随着工人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逐渐深化,各国工人运动和社会变革跌宕起伏,人们渴求打破封建专制,到处都充满了一触即发的力量。这时候的启蒙运动蓬勃兴起,但是通过实践的验证之后,人们逐渐对启蒙运动所描绘的理性王国完美国度产生了失望情绪,对资本主义建立的社会秩序产生了深刻的不满,对自由平等博爱的口号产生了怀疑。在这种复杂时代背景之下,雪莱正视了现实,勇敢的对社会黑暗面进行了无情的批判,但他不是消极的妥协,而是包含着反抗和战斗的激情,寄理想与未来,对将要到来的新生活充满了向往。
六、雪莱的诗歌作品特点
雪莱的诗歌作品中有大量针砭时弊的政治讽刺诗,也有赞美山河壮阔自然优美的抒情诗,还有感叹世事无常追忆人生往事的叙事诗,他的诗歌体裁丰富多样,音韵和谐,感情细腻,意境豁达,将英国的浪漫主义诗歌推向了巅峰。雪莱天赋极高,从小又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加之勤于思考,以及有曲折坎坷的人生体验,所以作品中无不体现了追求真理的浓厚的哲学意境。
综上所述,岛崎藤村的诗歌和雪莱的诗歌在内容和创作手法上有许多相似之处,都主张冲破旧势力的束缚,实现个性解放,追求平等与自由,期盼美好的社会新秩序的建立;都寄情于山水,但又不忘情于山水,即使面对自然,也强调人的独立性和主观能动性;都讴歌爱情感叹人生,但又不会对现实完全失望,而是鼓励人们勇敢的开拓进取谋求改变。但是,基于东西方不同文化根基的滋养,岛崎藤村的诗歌相对更加含蓄深沉,更注重自我的剖析和自我人生经验的反省;而雪莱的诗歌更加大气磅礴,把自我放入了时代洪流中,为人们吹响了进攻的号角,体现出强大的感召力。
参考文献:
[1]陈德文.岛崎藤村的嫩菜集[J]当代外国文学,1995(3).
[2]雪莱.诗辩[A].外国文学教学参考资料(第三册)[C]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92.
[3]郭沫若.沫若译诗集[M].新文艺出版社,19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