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生命生命 第1篇
文/随风
五月的天初夏的季节洗完第一个冷水澡然后将自己晾在暖暖的阳光下略显贪婪的吮吸着这个特有的时节植物所散发的特有的气息涌动着生命的味道也夹着时间的熟悉:去年的今日我还在为着今日的此时所幻想吧
偶尔的一阵风吹过虽已不如春风般柔和但在暖阳下却也十分惬意最爱在风中乱想想着过去想着现在也想着未来甚至想到若有来生自己愿为一阵风吹在这美丽的季节里与蝴蝶共舞 为垂柳梳装伴青蛙低吟
没有了声音我们同样可以用双手比划出世界的另一种美丽没有了眼睛我们同样可以用心读懂爱的真谛用心感悟生命或许每一种缺陷也是生命的一种美所以我愿为一阵风抛却躯体的束缚只留下灵魂的洒脱然后飘荡在空间里找到属于我的那一片稻田尽情欢唱:因为那里会有我梦中的最美丽的稻草人新娘
诗歌:生命生命 第2篇
论文关键词:济慈,迪金森,诗歌,死亡,真实,美
死亡意象在英国浪漫主义诗人约翰·济慈(1795-1821)和美国现代诗歌先驱艾米莉·迪金森(1830-1886)的诗歌中占据重要篇幅,传达深刻意义,反映了诗人关于生命、真实、以及美的思索。死亡的主题一直令济慈迷惑不已,也贯穿了迪金森的隽永诗行。济慈在短短25年的生命之中,遭遇了6名家庭成员的死亡,[①]这使他坎坷波折的生命中对不幸更加深刻感受。[②]然而这位才华横溢的诗人从未沦入自怜自艾。他在诗歌中抒发了对生命的执着,寻找绝对的真与美,字里行间交错着忧郁与欢欣,快乐与痛苦,生存与死亡。比较而言,迪金森则更为含蓄、内敛,在诗歌中对于死亡的质疑多过陈述,思索重于结论。生存的痛苦以及对死亡的想象也是她诗歌的主题之一。她写了500多首有关死亡的诗歌,语调变化跳跃,从怆痛到狂喜,从认同到质询,不一而足。
济慈对于死亡持有的观点比较而言可谓相当传统。他预感到夭亡的可能,恐惧自己可能“会不再存在”,对诗歌的追求也将会戛然而止。他在一首十四行诗中写到:
“……那时真实,我孤独站立
在广阔世界的海滩,沉思,
直到爱与名声沉入虚空。”[1]1818[③]
诗人对于空虚和徒劳的忧虑跃于诗行之上。在1817年的一首“睡眠与诗歌”之中,济慈只祈求得到“10年的时间/ 让我可以投身/ 诗歌之中,可以致力/ 我的灵魂规定的事业。” [1]这样微不足道的愿望竟然也成为奢求,不到四年他就去世了。
虽然死亡的恐惧如影随形,但是济慈也认为死亡使人脱离琐碎的存在,摆脱痛苦,因而得到最终的解脱。在1819年的名诗“夜莺颂”中,他写道:远远地,远远隐没,让我忘掉 你在树叶间从不知道的一切 忘记这疲劳,热病,和焦躁这使人对坐而悲叹的世界在这里,青春,苍白,削瘦,死亡。“忘掉”实为接受死亡的邀请,从而不再承受肉体与精神的痛苦。他在长诗《恩底弥翁》中,抒发了对长眠的宁静的迷恋:“我已经一半爱上了温馨的死亡,/ 用许多沉思的韵律赋予它温柔的名字/ 让它把我静谧的呼吸带入空气/ 此时死去,似乎最为富丽。” [1] 郭伟在文中指出,温馨、温柔、温暖、静谧、富丽这些形容词可以唤起审美快乐,自不待言;对“鲜红”颜色的官能感受中已经积淀了愉快的想象意义。它们的引入使主体与死亡意味之间产生了审美的缓冲。[2]101诗人此时想象了与死亡的妥协,和死后的宁静。在“睡眠与诗歌”中,他注意到了希望的美:“我们安静栖息,像是上卷的两颗宝石,/ 在珍珠壳的深处论文的格式。” [1]L120-121对于他而言,“听得见的旋律如此优美,但是/ 最美旋律罕有闻……” [1]死亡被比作更加悠扬的音乐,只是没有人听闻而已。
迪金森关于死亡的诗歌反映了她所处的时代之中社会和思想的冲突,基督教虽然日渐式微,却仍然占据最高统领,尤其是在她隐居的麻省小镇艾默斯特。她相信上帝的存在:“我知道他存在着/ 在某处——/ 沉默不语” [3]327[④]。有时候她接受死亡是生命的自然终结,无人幸免,尽管留给活着的人的伤痛“那么巨大,那么无望,难以想象。” [3]1732她曾经是虔诚的信徒,“伸开我窄窄的手/ 收集天堂”,但是最终却逐渐失去了对神性的信仰,对全能的上帝面对人间疾苦却无动于衷产生了怀疑。人的脆弱犹如诗中秋天的花朵,只能接受生命力的终结:显而易见,任何快乐的花朵都毫不惊讶霜冻用偶然的力量——在嬉戏中将它斩首——金发的刺客随后离去——太阳照旧,无动于衷为默许的上帝衡量过另一天 [3]1624在诗歌中,个体的生死没有多少分量,自然和自然法则对此一视同仁。任何试图逃脱的努力被证明是徒劳的,因此不能不引起诗人的疑惑。她写道:“我当然——/ 祷告——/ 上帝来过吗?”迪金森特立独行真实,虽然满怀对信仰的渴望,却不肯轻易认同宗教的范畴。她以诗歌的形式阐释死亡与永生,而她的怀疑显然一直存在。“我推理,我们可能会死——/ 最强的生命力/ 也不能超越腐朽/ 但是,这又如何?”死亡是必然,但是死亡的意义令迪金森大惑不解。她确实认为:“以前——垂死的人——/ 知道他们将到何处去——/他们将去上帝的右手边。”但是诗人写道:“那只手如今已被砍掉/ 上帝,无法寻找——” [4]224不能确定企及永恒的可能性,但是她宁愿像济慈那样,认为受祝福的灵魂会去往一个“像音乐一样必然”、“像声音一样确定”的世界[3]1453。因此,尽管她不无抑郁,而且认为“死亡是一场对话,进行/ 在灵魂与尘土之间,” [4]199,她依然在名作“因为我无法停下等待死亡”中,把死亡拟人为一位君主,一名绅士,彬彬有礼的同行者,带领诗人穿越生命的不同阶段,走向不朽:自那之后——已是几个世纪——但是感觉都比那一天短暂那天,我第一次觉察马头朝着永恒的方向——[3]712 此处,她与济慈一样,把生命看作一场旅程,而死亡与永恒是最后两个驿站。如程光泉文中所言,对死亡意识的描述,迪金森是独特的,也是承先启后的。她不是单纯地歌唱或诅咒死亡,也不是把死亡当作生的质料和目的。她在超越死亡,并通过死亡达到永生。她对死亡的态度除了淡淡的哀愁,甚至有一种超越之后的开朗疏阔的情怀。[5]128
值得注意的是,迪金森对于死亡的态度始终是含混两可,没有明确认定死亡带给她的是祝福还是虚空。马头朝向永恒的方向,但是,从那天起,却已经是几个世纪过去。诗中的天真女孩子终究有没有达到永恒,没有任何暗示。她承认“这个世界不是结论/ 一个种类站在远方,”但是远方与此在的距离,是一个问题。灵魂和死亡的对话并没有得出共识,相反,“……争辩从头开始——/ 灵魂转身而去,/ 只是为了留作证据/ 脱下了一袭肉体外衣。” [4]199 尽管“有两个可能/ 有一个必然/ 还有,一个应该。/ 无限的折衷/ 是我愿!” [4]225,但是无限的折衷似乎并没有意愿中那么触手可及。她对死亡困惑不定,却同时受到另一种生命的吸引。在给T·W·希金斯的信中,她表达了对于死亡的深切关注和痛苦困惑:“我没法告诉你永恒看上去是什么样的。它就像是大海包围了我。”死亡带走了青春、欢笑、激情与梦想真实,但是也把所有悲伤和苦难消除,留下一种未完成的美。济慈认为:“诗行、美名和美确实强烈/ 但是死亡更为强烈——死亡是生命的至高奖赏。” [1]1819在生命旅程的困顿之后,安谧的睡眠使人向往,尤其是确知永恒就在前面。济慈的观点在“论死亡”(1814年)得到了最好的阐释:假如生命不过是梦,死亡能否是睡眠,而一幕幕幸福不过是幻影转瞬?短暂的欢乐不过一种版本我们却以为最大的痛苦是死去。世间之人游荡哀伤,多么奇怪,却不能舍弃崎岖的道路也不敢独自面对将来的宿命不过是一梦终醒。[1]死亡是重生的一个过程,但是世间之人没有能力认识到这一点。迪金森在一首短诗中也表达了类似的观点:对于一些人,死亡的重击就像是生命的重击他们在死以前从未活过——他们要是死去,在死之时早已死亡,生命力展现。[3]816死后而生似乎是诗人的诗歌生命的写照。他们通过赠与世界天才的诗歌而延续生命,对真和美的追求在作品中得到永存。济慈平静地接受了“死亡令”,[⑤]但是他的理想没有落空,终于“跻身于英国诗人之中”[⑥]。陆晓认为,迪金森以一种平和冷静的态度看待死亡, 认为死亡只是肉体的毁灭, 死亡带走我们所爱的人, 但不朽的灵魂只有经过死亡这一必经阶段才得以获得永生。[6]94在她沉思内敛的一生中她始终是一个“无名之辈”,从未品尝过成功的甘美。但是死亡并没有吞没诗人的才华。迪金森在给希金斯的信中写道:“如果名誉属于我,我不能逃避。”这是诗歌的名誉,是诗人生命得以长存的一种凭籍。尽管生前籍籍无名,她在死后声誉鹊起,成为影响现代美国诗歌的两位巨匠之一。济慈和迪金森留给后世无的价诗歌财富得以永存,像是“半开的花朵”[⑦],不必担心时间的侵蚀,即使名字如济慈所言“写于水上”。
济慈在《希腊古瓮颂》中说到:“美即是真,真即是美”论文的格式。这成为后世流传的关于艺术与永恒的格言警句。蒋培君认为,在淡忘和超越了世俗价值之后,济慈的精神世界获得了多的自由,他更为关注生命本身的存在,关注这种存在的尊与价值。为此,他总是努力地去发现美,全身心地去欣赏美。 [7]111迪金森对此遥相呼应,描述了相逢于死亡的两个人。他们因为对于真和美的追求而成为知己:我为美而死,对坟墓几乎还没有适应一个殉真理的烈士就成了我的近邻——他轻声问我“为什么倒下”?我回答他“为了美”——他说:“我为真理,真与美——是一体,我们是兄弟”——就这样,像亲人,黑夜相逢——我们,隔着房间谈心——直到苍苔长上我们的嘴唇——覆盖掉,我们的姓名——[4]120在生命的征程中真实,追求真、追求美的诗人也许一直是孤单的行人,但是死亡让他们找到了志同道合的同行者。如杨甸虹所言,迪金森最富生命力的诗歌恰好使那些欣喜和痛苦的“现时”瞬间成为 了“永恒”[8]40。 迪金森的这首诗令人动容,也不无准确地预示了诗歌永恒的力量,激励诗人超越死亡,企及美好与真实。济慈接受死亡的必然事实,在诗歌创作中探索永恒的可能性,并因为诗歌的创作而获得了文本的永恒。迪金森死亡主题的诗歌含混地指涉永生的概念,不满足接受成规的模式,以沉思、反问、设想的方式,在诗歌中穷尽对于死亡命题的探讨。两者遥相呼应,印证“真即是美”,死亡是追寻真与美的生命的一种状态,死亡因其真而无疑晕染了美的意味。诗歌提供了一种空间,使诗人得以消解死亡,接近永生。
[②] 在1816年写给G·济慈的信中,济慈说:“世界充满悲惨、心碎和疾病,压迫无处不在。”
诗歌:生命生命 第3篇
不是所有的花都能够常开
不是所有的日子都能够精彩
人生如梦,生命如水
如水的生命历经千回百转
穿越雨雾,绕过一道道屏障
汇入大海,才显浩然风采
生命是一个历练的过程
经由春的青葱,夏的茂盛
秋的成熟,冬的沉寂,然后
慢慢老去,盛衰
仍是自然的安排
如果生命是一棵树,就应该
坚守位置,向上生长
就应该担当风雨,弹响天籁
如果是一泓清泉,就应该
淙淙鸣响,去催开百花,润绿原野
如果是一次苦旅,就应该
承受苦痛与磨难,就应该
忍辱负重,光明磊落,活得光彩
珍爱生命,就有机会改变命运
不管春暖冬寒,花开花落
欢喜或悲哀,不管
生活的日子里有风雨和阴霾
作为一棵树的形象
拥有一泓清泉的气派
在人生旅途中,拨云见日
放飞希望,唱响未来
诗歌:生命生命 第4篇
文/彭莉
思念的季节,聆听一首琴萧合奏之曲悠远的曲声划破了寂寞而高远的星云当你们梦幻如烟云般散去我不知道你们何时会再归来在心里,在梦里 在生命这场风花雪月的疼痛里经年如旧,夜空里转瞬即逝的烟花终是乱了一场地老天荒的风华抑或,那昙花一现的美丽绽放难道只为在轮回未尽之时为你们的来生浅吟低唱?只为那圣洁的信仰、不辱的使命你们无怨无悔地奉献了青春和生命你们离开了,静静地离开了却用忠诚与无畏谱写了职业生涯的伟大诗篇我透过黑暗的夜空看到了庄严的警徽依旧闪耀光芒我知道这是你们留给人民的希望是你们此生未完成的历史使命是你们怀念战友的另一种寄托云烟穿过风中的思绪随笙歌散尽那些曾经繁华一时的生命如星辰般陨落你们凋零的生命跟随眼眸里滑出的泪珠跌落尘埃,碎了一地的哀伤青冢头上飘飞的蒹葭飞絮亦如烟花般只许刹那芳华错过了沿途那一半怡人的风景却留下了另一半忧伤而唯美的画卷和缠绕亲人一世的牵绊和思念独自飘零秋风中
诗歌:生命生命 第5篇
文/夜枫情殇
我深情的望着你的眼眸你眼中的冰冷像一把匕首深深地狠狠地刺进了我满是柔情的心窝我依然保持着温柔的微笑转身泪落 在你看不见的地带孤独的生活
爱你从未言语爱你从没倾诉可是爱啊还是在我不经意的瞬间藏进了我的骨髓血液我的每一个细胞与生命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我试图过离去我尝试过忘记还未走远就开始思念你的音容还未忘记就已经心痛依旧我爱的你,要怎么才能把你带离我的生命
你是我无意中吸食的_花明知是毒药却还是会上瘾还是不忍看着你渐行渐远的背影那短暂的拥抱那瞬间的吻时间匆匆可记忆悠远
最终,我还是忍受遍体鳞伤一步一步走进背离你的方向我们的从未开始我们的早已结束
诗歌:生命生命 第6篇
文/负黍集老雷
身子浸泡在热气腾腾的池子里,我不自觉地想到了你的慷慨燃烧,驱走了季节的寒意和日子的疲惫。
你与我都有着一样的长相,黑只是表象,粗砺、质朴、温暖、闪光才是我的内涵、修养,你与我一个是来自地层深处岩浆的奋力挤压,一个是来自岁月风尘的无情拷打,一个是绿色生命的悲情转身一个是爱情、婚姻的必然结果
你与我相逢在若干年后某一天的一场冰雪的邀请下,你的纯粹你的热情、你的低调、沉默,以及你的牺牲精神,成为我抒情、赞美的最好对象,谁说矿工没有诗情画意谁说矿山缺少爱的心房,谁说你我不是一对亲密无间、厮守终身的恋人。
我知道:你我的生命很廉价,爱情也很卑微,与你行走在繁华的都市只会招来躲避的步伐,鄙夷的目光我知道:这个世界在泛滥着冷漠种植的孤独比野草要多的多,我知道:如果人世间没有蓝色的火焰,蓝色的光将是多么地黑暗,多么的迷茫!
诗歌:生命生命 第7篇
关键词:诗情 诗思 诗意
从江汉平原到南海之滨、从欧洲到美洲、从行者到思者、从出发到回归,王钻清并非刻意成诗,他的诗歌源自他的生命体验,源自他的生命感动,源自他的有言欲说,绝不是故作,更非虚伪做作,他的诗真切体现了他对生命本真的理解与思考。四周游历的经历,让他有更多机会亲身体验不同的文化,形成不一样的诗歌风格,这些周游的经历与对人生的哲思凝结在他的诗篇中。王钻清就像是古希腊的吟诵者,一路走来,且行且思。
但任何一首长久的诗又不会只有生命体验,它还必须具备诗之为诗的其他特质。为了更充分地理解王钻清的诗歌,我们不仅要了解他的诗与他的生命求索相伴相生的过程,更应该深入他诗歌文本世界的每一条叶脉,去仔细体察其中的诗情诗思诗意。
一、行者之咏:回归生命源流的诗情
黑格尔说:“诗的目的不在事物及其实践性的存在,而在形象和语言,人一旦要从事于表达他自己,就开始出现了。表达出来的话就因为有表达的需要。人一旦从实践活动和实践需要中转到静观默想,把自己的认识传达给旁人,他就要找到一种成形的表达方式,一种和诗同调的东西。”从这个意义上说,诗的产生,源自于对情感的抒发和自我诉求的渴望。王钻清在这本诗歌集中,便是以诗情来绘制自己的心灵版图。而诗情,亦即诗的情感,具体而言指的是诗人在诗中所体现的情感。在诗歌中,诗人常常以独语的方式,审视着剖析着自身的灵魂,对生命、对个体作了最深切的思考,也抒发了个体独有的情感。
因为他内心深处对自然对生命有着最本真的的热忱,而且诗人也毫不吝啬地展示他对自然对生命的热爱:“生命在悬空的漫长天际重拾感动/精神在白云或乌云之中阳光般作业”(《在飞行的上空感知生命》)“自然在心中/心在自然中”(《一个人的生命色调》)“我们不需要/生命摆渡生命回流生命模式/我们只在乎/生命质感的张力和弹性/只在乎/生命自由度的扩大和泛滥”(《一个人的生命过程》)。诗人在樱花树下让“所有的日子所有的心情被满树的樱花染色或熏香”、在榕树下“俯卧蓬地菊/聆听那源自地心荡漾花溪的交响曲/融入她遍地生绿朵朵金黄的青春期”,在山居春色里让“嫩黄的气息醉眼/幽蓝的眼睛动人/纯白的花语净心”,梦回故土触摸着老家的灵气,回忆着童年的纯真。诗人通过象征、叠加意象、通感等手法造成语言的变异,即雅可布森所谓的“对普通言语的有组织侵害”,从而“远离”日常的普通会话语言,向难以言传的隐在现实和形而上接近。此间,诗人是一个热爱自由的流浪者,是对自然与生命异常敏感的智者。即便“画卷”、“生命色调”、“生命过程”、“圣经”都只是一个人的,也无碍于诗人开启“生命中的那把锁”“找回自己”。这些点点滴滴对生命的感悟,是诗人此在意义的有力见证,也构成了诗歌的诗情所在。
二、行者之吟:对自然的诗意热爱
自然是诗人“人生的地图”的构成,对自然的热爱是诗人诗情抒发的原动力。大地青天、山川湖海、日月草木,乃至世间万物皆是诗歌里诗情的一部分。诗人把自己的生命体验安顿于自然之中,使个人与自然平等置换交融,互为主客体,当读者面对这样的作品,看到不同的光线在字里行间摇曳,看到那无需刻意的天然着色,看到随景象不断迁移的痕迹,会感觉到一个与自然没有隔阂跳动鲜活的心。
诗集《回归或出发》的第一首诗,诗人就用温婉的语调将少女峰的姿态娓娓道来,第一、第二人称的交替出现将内心对于少女峰的怜惜之情抒发得淋漓尽致,“…我顺着阿尔卑斯走来/意欲匍匐于欧洲屋脊那永恒的雪地/分享童话之国的美丽与传奇/你玲珑晶莹的身姿突出于山城之上/雪亮左右两边青青的山脉/你用纯洁的乳汁和体液滋养山地牛羊/让纯真童话与山地国家自然融合…”(《少女峰,一个奇妙的童话》)诗中出现的“水晶般”、“童话”、“翅膀”等词语营造出纯真浪漫的氛围,“于是眺望中的我也成了童话里的天使/我披着雨后的彩虹向你袒露胸脯”。显然,诗人在旅途中把自己的灵魂与曼妙的少女峰融为一体,而这种物我融合所产生的诗意在诗集中比比皆是,譬如《尼亚加拉瀑布大放异彩》:“此起彼伏的浪花交织水雾的迷恋/雾气高升或下落或狂荡/我随游船腾云驾雾/在激情高涨的宽阔河谷/与当年独木舟的少女奇遇”,又如《浪漫太平洋航行》:“落日拍下太平洋的胸照/我的头像扎进春风沉醉的晚上/更有长长的金发搭在我肩头”
随着情感的渐次升华,诗意渐浓,王钻清的诗歌常常显现出别样的画面感与空间感,如“跳动的火焰/在眼前/蓝色的火焰/在天际/海天之间/洒满金色阳光的真情实意”(《海上日出》)日出的绚丽似在眼前,又似在天边,海天相接,是金色的阳光,视觉的切换和颜色的渲染给这一幕海上日出赋予了灵性,而在《黄山情思》,诗人更是以大胆的笔墨写下“落日天都峰/峰顶都会惊现云彩朵朵/晚霞散布天语/莲花峰万道夜光放荡/迷茫云雾暗生情感”自然的景象,还之以一种生命原始欲望的呈现,这种原始野性的张力蕴涵着无穷的生命力,也释放着一种大自然的能量。可是他的同题之作《让精神重上黄山》却写出另类思考和自由想望:“一只眼睁开/看破峡谷的虚空和险恶/一只眼闭上/大声尖叫引万山千壑共鸣/最后回归空巢/重新孵化自由飞翔之梦”。这画面中的诗情或空间里的意识流融会贯通,诗意互动。
而卡尔维诺在文学演讲中强调写作的“轻灵”,亦即要注意语言的轻灵与准确。他表明语言不必过度表现,要适时,要准确,要学会戛然而止,这才能给人及时的提示和更宽广的想象空间,与语言一同完成审美和精神的愉悦。王钻清在诗歌写作上,显然也是有意识的以别出心裁的轻灵点醒主体所带来的重。在他的诗歌中,“单字成行”出现的频率非常高,比如“我失魂落魄/于/天/地/之/间”,不知到何处去的沉重感借由单字停顿的韵律,达到了灵魂飘散于天地之间的意境,又比如“人生的调色板上/我有我的/色/彩/搭/配/”“心头春雨/淅/淅/沥/沥”“我心中的胜景/忽/隐/忽/现”等诗句,形成了独特的韵律感和节奏感,这样的诗歌形式让诗情的抒发更加顺其自然,配合着意象,诗歌还呈现出明显的画面感,譬如“一/窜/火/花/放亮了云淡风轻的湖面”,细细读来,眼前仿佛有一簇焰火在湖面绽放。
三、行者之思:日常生活的诗思
卢卡契在他的《审美特性》中开宗明义地指出:“日常生活固然有其顽固的习惯性、重复性、保守性这些普通平常的特征,但同时也具有超常的惊人的活力与瞬间式的无限的创造能量。”日常生活中并不缺乏诗性和哲理性,关键是你去发现,并且怎样去使用它。对日常性的重视,不仅仅是诗歌所谓“来源于生活”的解释,更有其在诗歌审美上的合理性,即在向生活靠拢的同时,依旧保持着诗歌的诗性,保持了“诗性”或者叫做文学性,重新唤起了对常态生活的审美追求。而王钻清同样以此为自己的诗学追求,他以自身个体独特的体验,或是“陌生化”,或是“亲近化”的表述,让我们在俗世、日常和常轨中又瞥见曾抛之不顾的诗意,重新升起热爱万物、珍视日常的情怀。而在此基础上王钻清对日常生活的哲思便也超越了一般的“日常生活审美化”,而形成追求形而上的诗性思考,也即日常生活的诗思。
本雅明在对19世纪法国抒情诗人波德莱尔的研究中提出了“闲逛者”这一非常重要且影响深远的概念,“闲逛者”特指那些因为现代性城市的兴起,而可以游荡在城市各个角落,观察、体验城市生活的人。这种形象最典型的是现代文人。其特性表现在他在城市里任意的闲逛、敏锐的观察人群和街道上发生的事情。在第三辑《生活的哲思》中,诗人显然就是本雅明笔下城市“闲逛者”,游荡于城市的街角巷弄中,“昨夜路过广场/用目光点拨人影…我走过每一个人的面前/发现每一个人从我面前走过/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走到公园前/一对少男少女俯下身子…我想这是公园不是私家花园/眼巴巴地望着退出园子/回到卧室打开电灯/灯光下的脸与墙壁一样白/一张床/一个人/外面的世界被隔离”(《广场・公园・卧室》)
诗人漫步人群,却与人群、与城市有着明显的疏离,从广场到公园到卧室,诗人一步步退回到内心孤独的庇护所,成为城市的“多余人”。这种孤独感更是弥漫了组诗《一个人的城市记忆》,诗人截取了深圳地标、城中村、交通等城市的典型意象,表现出“人造”“速度”“人群”的烦闷与恐惧。而悖论的是尽管诗人身处城市,与城市相遇并朝夕相待,但是在精神层面诗人始终与它若即若离甚至完全背离。使诗人的精神得以救赎的不是“海上世界”而是“客家围龙屋”,对于从清平湾走出具有农耕情怀的王钻清而言,宿命性般地成为了深圳这座城市里的异乡人和精神漂泊者,就像他所说的面对着“城市化的魔法”即日新月异的城市发展,“唯有血管里依然留着农人的血”。
对于游离在城市的心灵选择,诗人也有独特的表述:“我没有选择自己/灵魂被上帝冷藏/尸首在阳光下成影/找寻自己时/我发现了心灵的暴力/精神处女不幸被/于是我也成了精神暴民”(《一个人的选择》),诗人毫不留情地审视自身没有坚守心灵的选择,导致精神被,自己也成为“精神暴民”,诗人控诉着,反省着,不加掩饰、裸地暴露自己内心的污点。在这样一个物欲横流的喧嚣时代,王钻清不只是水深火热考察者、测量者、旁观者,更是积极的介入者和自省者。
诗是神圣的,尽管诗行中并不缺乏俗事和俗物,但是保持诗歌的诗性,勿使其流于庸俗和浅薄则是诗人的本能。王钻清以自己的诗歌书写再一次证明,无论诗人如何在俗世中生活,无论他拥有怎样的显示经验,他一定要握有返诗的权力,不丧失作为诗人的自觉性。诗人之所以为诗人,不是他或她用俗语呈现了生活――即便通俗并不可避免――而是在诗的背后一定隐含着生活的诗性。王钻清便擅用奇特的意象拼接和通感的方式瓦解我们长期以往对于日常场景所形成的心理上的惯性化,从而重新构造我们对日常世界的感觉“走过那片荷塘/眼里的明月用银粉刷亮/我心中黑黑的野鸭/月光交融的湖水被蛙声划破/莲花的倒影瞬间裂变”(《洪湖公园断想》),公园中常见的月夜莲花池塘,在诗人笔下所展现的却是荒诞诡谲的一面,这是另类的诗性表达。《的向日葵》等更为另类。
此外,诗人尝试以诗的形式对人类科技发展提出思考,比如《登月行动启示录》、《地心探秘》,而在诗集最后一首诗《最后的预言》中,诗人更是立于俯瞰人类的制高点上,对人类科技的发展发出了警示:“人类的宇宙并非唯一/寻找有智慧生命的泉源/在其他宇宙皆有可能/只是人类的大脑是否会膨胀破裂/然而太空战在预热中/也许”。地球毁灭,人类兴许能够在茫茫宇宙中寻得一席之地,但此过程兴许会引发另一种毁灭,诗人凭借想象的力量,融合了对宇宙对人类的忧患意识促进了诗的品格。
四.结语
读《回归或出发》中的诗篇,会想起爱默生在《超越灵魂》一文中的表述:“我们的生命连绵不断,又各自独立,细微而又渺小。而人的内心却是整个灵魂;明智之静默,宇宙之绝美,世界万物每一部分,每一微尘都与永恒有关。”王钻清在《回归或出发》中专注于瞬间的场景,正是为了要紧紧握住倏忽闪过的永恒。诗人把一个个自然场景融入生命的灵肉幻化成诗,也把一个个普通的日常生活片段锻造成绚烂诗篇,并且上升到形而上的哲学层面,其秘诀恰恰是因为诗人那颗纯真灵魂里的悲哀在起作用。所以,他这样思考世界:“世界是水/水火相容便是宇宙/一条死鱼在岸上流泪/被鱼咬过的嫩草有心/被水冲过的沙滩无痕/可我分明看见了/昨夜落入鱼眼的雨滴/挂在又是一天的明天”(《世界是水》),世界是水,看似宏大的叙事在诗人笔下则化为落入岸上死鱼眼中的雨滴,叙述的跨接背后却是对生命的由死到生与世界运转不息的洞察,透视人与社会、人与自我的不解之缘或复杂关系。
诗歌:生命生命 第8篇
文/新吉
炽烈的情感,欲奔欲放;执着的追求,直趋蓝天。缘于你,缘于你呵,我苦苦寻觅的绿树!纤弱娇柔的我,怎样才可以,将你挺拔壮实的身躯,紧紧地——环抱入怀?自然从容地,把自己逶迤成婷婷袅袅蜿蜒缭绕的云烟,紧紧地依偎着你,萦绕而生,攀援而长。不知海棠何时红肥绿瘦,不管素月何时圆了又缺。不问海浪与岛屿的轻吻,不闻杨柳和微风的呢喃。时空如何变换,季节怎样交接……一切的一切,由他去吧。唯与你,共谱一曲永恒的恋歌。纵他星转斗移,纵他霜压风欺。即使生命枯萎,也绝不会与你分离!青春蓬勃的枝蔓上,又怎能不为你,绽放美丽的诗情缀满幸福的花朵?你是我灵魂之主宰情感之所在精神之寄托生命之依赖!爱恋的乐章里,没有缥缈虚幻没有落寞孤寂没有消沉伤感没有恍惚凄迷!生命的画卷上,唯有丝萝共结唯有日夜缠绵唯有息息相通唯有生死相依!
诗歌:生命生命 第9篇
文/舒志修
如果鲜花只开放在夜里如果兰芝只隐藏在深谷那么谁会相信你有一种令人惊艳的美好
如果歌手不放歌如果画家不作画那么谁会承认你有令人仰视的才华
那么你就大胆的展示展示给世人你自身的光彩展示出生命真实地灿烂让所有的人看到 你无比曼妙地风华
走近双_
文/郎人之居
如果你仅仅是两座高耸入云的山峰
我怎么会执着地投进你温柔的怀抱
如果你仅仅是自然赐与人类的杰作
我怎么会一路洒汗追随到你的身边
因为自古以来北盘江边美丽的传说
因为布依族儿女一代代虔诚的膜拜
我从黎明到黄昏千里迢迢一路寻来
终于急切地走进了这个民族的家园
用心品读了一位母亲的神圣与大爱
记不清已经是多少回又多少次
当我静静仰望眼前熟睡的圣母
就想起了一个布依民族的过去
大地母亲,生命的源泉,是你
用鲜美的乳汁哺育了布依儿女
给他们生命增加了新鲜的活力
给他们精神添加了坚强的意志
我带着无限崇敬的心情走近你
心已无法从你的视线悄然淡出
但会因你而坚定一份永远的爱
圣洁之母,你用善良和伟大
在年复一年的悠悠岁月里
不仅造就了一个布依民族
更为华夏书写了光辉篇章
诗歌:生命生命 第10篇
文/独行苍狼
世界何时变得这么疯狂一个人的生命随时可以用金钱来衡量于是我们还不断地看到那一座座地狱一样黑煤窑还有榨油机一样的黑砖厂仍运转得很嚣张那些瞬间灰飞烟灭的灵魂只能在在幽幽咽咽中四处游荡
一个瓜农的生命就显得更加轻微渺小一个秤砣砸下抑或一根木棍飞扬就让他匆忙撇开了老伴又与儿女不辞而别从此不再享受这个世界里劳动的欢乐和灿烂的阳光
一堆纸币闪着光芒试图安抚失去的生命以及生者憔悴且无助的心房可我们分明感到那些带着血的金钱里传出了几许冷漠者的讪笑更多是哀怨者无声的反抗